星期二, 9月 08, 2009

沉底

本來我已經躺在床上安息,等待著今日的死去,但是窗外不知名的蟲鳴、還差半步的秋涼,讓我的睡前讀物變得平凡無奇。

莫須有的傷心,充斥著第三天的夜晚,按下冷氣機的開關,冷冷的風轉動著電錶上無情的位數,這樣的感情是應該的?

我以為只要寫下這些文字,重覆著踐踏定存在政大的回憶,一再的觀賞著月光,一再的想起壞軌的對話紀錄,就能揭開結痂的傷,看見新生的皮膚…不過我仍然只是坐在這裡,流失著生命的意義。

其實沒有事情是一蹴可幾的,都怪看過太多成功的記憶,建築出速成的海市蜃樓,反而忘了漸漸的、潺潺的,任何事情都有他該有的步調,海不就是這麼來的?

順著時間婆娑的沙流,我緩緩的沉底在妄想的沙漠,有菱有角的是天上的星芒,那曾是來自的地方,如今,在雙眼的前方綻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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