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9月 20, 2011

一個人與一群人 19/9/2011

  在澳洲時間上午8點睜開了雙眼,被退房的群眾整理行李的聲音一道整理了我的睡意。疲累的身體不願意在台北的清晨6點輕易的下床梳洗,更是因為意識到我並沒有行程,於是扭捏著。短計走到了10號位的旁邊,或許不該這麼糜爛,畢竟在這裡我有目的,我不在台北了。
  跳下床發現昨夜客滿的床舖已經空了一半,像是我的信心在昨夜成空拖行20公斤走了2.8公里的信心,也跟著只剩下一半;突然發現只有一個人,我只認識我自己這一個人,而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辛苦飛來這裡,只為了一雙睡不飽的雙眼?然後想起一天沒洗的澡,「去洗澡吧!」,試著洗掉這些負面的思緒。發現空床位這麼多,可以好好挑一個好床位,也重整一下心情。走上旅舍的頂樓,望向蔚藍的天空,還有美麗的街景,我想此時找到一部分前來的理由。
  帶著相依為命的筆電坐在大廳查找著一切在書中談來容易的資訊,不過短短15分鐘,浴室的清水已經失去了魔力,只想依靠,往大聲交談的粵語靠過去,果然讓我發現熟悉萬分的台灣口音,加入了東亞人們的圈子。一把筷子的確堅強得多,尤其是有一隻能試毒物的銀筷:中國人與馬來西亞經商的背包客夫婦,幫我們跳過好多毒蛇猛獸,也駛過美好的墨爾本街道。
  輕快的完結前二個音符後,自理的即食晚餐還加上了一個附點,幾成定局的香港友誼牽線農場工作,再加上一個升調記號。歡樂的餐後交誼,自在的操作熟悉的筆電,習慣的寫下不滿意的文章,為今天作一個精準的休止符號。
(只吃一餐而且轉折幅度很大的一天,用精簡的紀錄,你會喜歡哪一種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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